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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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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都尉

长安都尉

 

【度花影 | 胤禩中元十二时辰 | 丑时】[四八]圆明魇脔

第二棒丑时

第三棒@白翟大仙 !

Summary:四哥,我们还是别再相见了


——


今日来,皇帝的身体总是略有不爽,不是偶的眼花就是胸闷气短,虽说是不足以挂齿的小毛病,但皇帝还是对这缠绵的小疾颇为恼怒,再一次传来太医,可诊断的结果依旧是含糊不清的那几句。


看着这帮只会磕头谢罪的酒囊饭袋,皇帝将诊断书狠狠砸向跪着的太医院院使,旋即破口大骂,骂的自然还是阿其那塞斯黑不忠不孝欺君罔上的老一套。养心殿内的奴才们也是早就习惯了皇帝的阴晴不定,只是迅速跪成了一片,屏气等待皇帝的怒火消散。


这次,奴才们很幸运,只不到一刻钟,皇帝的愠怒就被突来的眼晕打断。初入老年的皇帝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就要跌落宝座,太监和御医们慌了神,赶忙上前护驾,皇帝刚想开口责骂这帮奴才的吵闹,又是一阵耳鸣,仿佛天地倒转,乾坤异位,只得任凭奴才们搀扶着倚在宝座上,不知何时才能转好。


还是去圆明园吧。许久,皇帝揉了揉勉强复明的双眼想到。


出行的念头起了,内务府便行动起来。第二日,皇帝便乘着御驾,浩浩荡荡地出行,只是一入圆明园,进入得意的寝居九州青晏,映入眼帘的又是堆积如山的奏折。苏培盛怒了,皇帝来圆明园是修养身心的,这些奏折都是哪个不上心的呈上来的?如此操劳勤政可对龙体大不利。刚想叫上几个小侍把奏折暂时扯了,却又被皇帝制止。


算了吧,皇帝苦笑,昨日的病症还未散去,只得由几个奴才搀扶着,脚步虚浮地上座,打发走奴才后,便再次伏在案前,翻阅起那摞奏折。


想来对于皇帝,秋日总是个不幸的时节,战争,粮草,赋税,水利,民怨,邪教的奏折自入秋来就雪片般地呈到皇帝案前,每一折都看得皇上急火攻心,恨不得亲身上阵修整这大清江山,再斩了那帮只会领俸的懒汉。可惜皇帝已不再是意气勃发的青年,只得窝在这圆明园内批奏折,看着一封又一封的奏折越发的生气。


皇帝被这些奏折气到头上,一时眼前又开始发黑,只得抬头暂缓,忽然,皇帝转念想起圆明园内炼丹的道士们,他们上回又呈上一批新的大罗金丹,不知可有奇效?


想到这,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摸索着从柜中摸出一个金盒,从中掏出几颗金丹服下。不过半刻钟,皇帝便感觉眼前清明了不少,大喜之下,又是几颗金丹下肚。顿时,一股火气从丹田向四周游走通向四肢百骸,周身的经脉都如淬火一般瞬间通畅了起来,皇帝只觉得全身的病灶被一扫而空,耳清目明,浑身上下都轻松畅快了。


好啊!这药!皇帝大喜,便叫来了太监去给那些道士送赏,皇帝畅快地在正殿中来回几个踱步感受着这难得的健硕后,便再次返回案前继续批折子。


可惜畅快后的第一份折子就再次惹怒了皇帝,原来是江浙巡抚上报,浙南又有散扎者出没,居然,还是打着给圣祖皇八子复仇的旗子。


胤禩?皇帝大怒,猛地摔了手中的折子,这贱人都死了快十年了,怎么还能魅惑他人,吸纳党魁为己招摇造势?!


这一怒之下,皇帝的眼前又开始冒星星,只得再往嘴中塞了几颗金丹,便又开始破口大骂:阿其那柔奸成性,冥顽不灵,有大才而故意藏拙不为皇帝所用,对待皇帝敷衍了事,反而对那妇人与小人笑脸相迎,倾囊相助。朕好心赏他亲王之位,他不但不感谢还听信妇人之言,偏要疏远了朕,把朕的一片真心弃若敝屣,真不可谓是可恶至极!朕早就写下大义觉迷录揭穿这小人的真实嘴脸,怎么还有人被这斗筲之徒迷惑!


骂道兴头,皇帝便又摔了案上的笔架子,各类御品湖笔狼毫滚了一地,可皇帝还是不甚解气,叫了太监把那上报逆贼的奏折捡回,便提起朱笔,开始长篇大论如何处置这些蚁民。


“皇上,这地上的,可要收拾了?”递完奏折的小太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由得上前问道。


“嗯?”皇上抬起眼撇了那太监一眼,“快点收拾了滚下去,别烦了朕的眼!”


“嗻。”那太监应了声,便跪下开始仔细收拾起滚落了一地的笔墨,皇帝也不再管他,再次蘸了朱砂奋笔疾书,笔锋一转又拐向了那该死的阿其那。


“那阿其那向来会蛊惑人心,伊若是将逆民全数抓获后必要严肃处理,将头领及主要参与人凌迟处死,其余人等押入大牢,由刑部尚书亲自审问,此案结束后必要再次在江浙开办讲堂,将朕所著《大义觉迷录》步道于百姓……”


这一写,又是洋洋洒洒的几百字,皇帝感到异常的兴奋,或许是丹药,或许是再次讨论起故人,一折完毕,刚下拿起下一封奏折,却又看见那小太监,默默地跪在皇帝两步远外,皇帝感到疑惑:“东西收拾完了怎么还不告退?”


“……皇上,有只笔滚到您的脚下了,奴才是想……”


皇帝侧头一看,才发现有一只朱红笔杆的湖笔落在了自己的双脚之间,在心里啧了一声这烦人的奴才后便也岔开了双腿,示意那小太监捡了。圆明园的太监不比紫禁城,但一个个也是惯会察言观色的,那小太监赶忙告罪了一声,便跪着前挪了几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伸手试图去够那只笔,从皇帝的视角看去,这小太监便是跪在脚边,却伸出一只素净的纤手。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袭上皇帝的心头,在他看来这手着实干净,实在不像是做惯了粗活的太监的,可看着太监的身段,又绝非刚入宫的新人。只是思虑了一瞬,那太监便接近了那笔,正要抓住时,皇上却突然抓住他的手。


这太监被吓了一跳“皇上得罪了!奴才……奴才这是……”一边求饶还一边拼命地后退,试图挣脱皇帝的禁锢。


可惜刚服了丹药的皇帝神完气足,牢牢地捏住这小太监就是不放,居高临下地看,这小太监的腰也是纤腰楚楚,身姿俊秀,看得皇帝愈发觉得这太监裹着的朴素内饰服装违和。只是突然皇帝的掌心一痛,下意识地松手,这太监便逃开皇帝的禁锢迅速脚底抹油地跑了。


“放肆!”皇帝猛地一拍桌案,他这才意识到这胆大的奴才为了逃开居然用指甲在他的掌心挠了一把,“你竟敢伤了朕的龙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只是一时被皇上惊着了,请皇帝赎罪!”小太监迅速下跪,只是隔了桌案,距离皇帝有足足五六布远,还死死低着头。


这大胆的奴才若是放在往日,皇帝早走喊侍卫拖进慎刑司了,可皇帝回味起刚才的一抹熟悉感,喊人的话语便又缩回胃里,而是自己起身,踱步走向那奴才的身前。


那奴才的头便贴地更低了,皇上玩味地看着这缩成一团的玲珑躯体,青黑的内侍常服隐约透出坚韧的脊弯,有股莫名的艳情。“抬头。”皇上这么发令道。

“奴才不敢,奴才刚才冲撞了皇上,不敢再见龙颜。”那奴才告罪道,身躯却纹丝不动。


皇帝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这寸劲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使得他怒从心起,皇上已经多年再无碰见这样的软刺头了,眼看这奴才又扣了头,不管不顾地表示要退下,皇帝先是假意同意了,可又乘着那奴才起身回头的空档猛地上前,一把擒住那人。


“皇上!你!”那奴才大惊,也不管什么尊卑有别,一脚就向皇帝蹬去,幸而皇帝刚服了丹药,勉强躲过后便将还在奋力挣扎的那人双手束于背后,“你给朕老实点!看个脸,难道是要了你的命吗!”


“……皇上恕罪,奴才的脸上天生一块大胎印,怕是会惊到了皇上。”


“编,继续编,”皇帝见这奴才还在挣扎,所幸抽了他的腰带,将双手在背后绑紧了,再一把按在案前。


“御前的太监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精细之人,你要真是破了相,内务府怎么会派你来污了朕的眼!”


眼看挣脱不能,那奴才又大喊起来:“奴才脸上的胎印是今日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起的,皇上来圆明园来得及,总管便让奴才先应急带病侍奉,只是莫让皇上看了这张臭脸,皇上恕罪啊!”


……皇帝不想再多废话,看着伏在案上试图挣扎的人,便干脆伸手将那人的脸扭来,一把摘了帽子。

眼前赫然是一张许久未见的老面孔。


“……胤禩?”


……被按在桌案上的胤禩愤愤地扭动了几下,斜眼看向居高临下的皇帝:“皇上不是只有四力半的臂力么,怎么如今都五十八了,还突发进步了?”


这牙尖嘴利的,果然是胤禩!皇帝恼怒地想到,可看着眼前动弹不得,被迫在自己的禁锢下弯折了杨柳腰的曼妙人儿,这股怒火又不只怎的转为一股邪火,猛地向皇帝那已荒废许久的下身冲去。


“朕倒还要问问你,你不是雍正四年便走了么,是谁当年进了姜家坊还能勾引弘时带药密谋相见,被朕发现后立刻服下还大喊永世不与朕相见的?怎么九年了,还依依不舍地留在朕的身边,不去投胎?”


“……无可奉告。”胤禩被按着肩膀,可还是耷拉着头,不愿再正面看向曾经的四哥。


“哦?朕在你走后,每年的九月都会在大高元殿为你举办整整三十六天的大法事,唯祝你转世一生荣华富贵,这可是太祖,圣祖皇帝才能做的法事,朕可是特地为你这个罪人破的例,你怎么非但不谢我,还反而来甩朕的脸色了?”


胤禩简直要被这人的无耻所震惊:“你命我休妻,逼死我的弟弟,迫害我的亲朋,到头来还要我感谢你为我做的法事?胤禛啊胤禛,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种卑鄙小人的存在?”


“哦?当了鬼就敢犯上作乱了?”皇帝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身下的胤禩故意用脚向地面探去,试图摆脱目前任人鱼肉的被动局面,皇帝自然不会为他所愿,服下了金丹的他不必往常,精气与力气甚至都有隐隐超越盛年之势。对着这死了还阴魂不散的弟弟,皇帝已经无暇考虑为何一人一鬼会时隔九年在圆明园相见,反而开始追忆起往年。


那是元年,汗阿玛离世,登基之处,他便册封了胤禩这白眼狼亲王,本想着可以一扫往年的嫌隙,可谁知这偏不会给皇帝好颜色的混账居然还疏远了自己。


那日,愤怒的他招了新封的廉亲王入宫,随便找了几个茬把人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后,便支开太监,锁死了宫门,等胤禩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帝王的陷阱后,已经是逃无可逃。皇帝攥起胤禩的领子,把桌案上的奏折一推,就把这试图溜走的艳鬼提溜上桌。


“胤禛!我都做鬼了你还不放过我吗!你除了强迫人你还会干什么!”


皇帝不理会胤禩的求饶,只是径直撕扯开胤禩身上的内侍服饰,露出一大片白花花嫩生生的好皮肉,“朕是皇帝,你以为你死了,就能逃开朕,不当朕的奴才了?”


胤禩绝望地闭上双眼,他明白自己是躲不过这时隔九年的强迫了,双手被缚,双腿被眼前恶狼一般的皇帝强行掰开,架上腰背,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你总是这样,你总是想被服侍了就不管不顾地招来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愿不愿意?四哥?你有没有考虑过我?”


考虑?皇帝有些疑惑胤禩的控诉,可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胤禩或许真的是在死后化为了艳鬼,那幽隐之处原先要皇帝事先用西洋进贡的上好脂膏好一番探索,才能饮泣吞声,仍由皇帝刀剑相向,侵占掠夺。如今皇帝再一探故地,确是万壑争流,好一副春水肆意流淌的好景象。


“朕是皇帝,朕宠爱你是你的福分,你再由避开的念头,朕就杀了你那奸夫十四弟和好儿子弘旺!”说罢,皇帝便径直一举侵入。


胤禩被痛的咬白了嘴唇,皇帝却格外地舒畅,金丹,或者眼前的弟弟终于激活了他沉寂许久的精力。胤禩的死去在某种意义上不仅代表了皇帝对于整个帝国的全面掌控,更是在隐晦的角度永久地伤害了皇帝的健康,除了两年前意外招幸了一个妃子得了个老来子,皇帝已经多年未能在云雨之事上有所进展。可再次看见胤禩,皇帝却感觉年轻时的激情与冲动一时又涌了上来,便不管不顾地用久难起势的龙柱鞭挞起身下之人。


胤禩再无力抵抗皇帝不讲道理的所谓宠幸,只得流着眼泪,瘫在桌案上,一下又一下地挨着,只是间歇地痛了得趣了,便哀嚎一声,这幅半死不活的媚态落在皇帝眼里却更是激发了兴致,于是皇帝将胤禩翻过身来,逼他如一条丧家之犬般跪下,再从胤禩的身后继续实施暴行。这样的行为也使得胤禩再无力摆脱皇帝的折磨,皇帝满意地从胤禩的背后握住暴露在外界的雪顶酥山,俯下身,贴着胤禩的耳边说:


“你知道吗,朕想起了你儿时邀请我共骑的那匹小母马,朕接受你邀请的时候,还以为你是想邀请朕夜赴海棠书院呢。”


皇帝又狠狠地拍了拍弟弟丰盈的腿胯,满意地感受着弟弟因为疼痛瑟缩带来的欢愉。“朕邀请你,暗示了你这么多回,你就是不会看朕的眼色,真是何苦为难自己呢?早些接受了朕,当个像怡王那样的好弟弟,不好吗。”


“……四哥,你想要的太多了,弟弟给不了。”


“给不了?”皇帝玩味地往一处狠狠钻研,满意地看到胤禩立刻塌下腰去,带着眼神也迷离了几分,“为什么给不了?朕只是希望你能远离小人,为朕所用,我们当一对贤君忠臣,青史留名不好吗?”


胤禩气绝,九年过去,他从人变成了被困住的鬼,皇帝却依旧是那个自大敏感,喜怒无常的皇帝,有些皇帝在雍正四年不懂的东西,怎么都到了雍正十三年还是不懂?突然,皇帝又狠狠地往哪刁钻角度戳此了几下,逼得胤禩不得再走神,只得硬着头皮先应付完皇帝的“宠幸”。


最终,在漫长的等待后,这场闹剧般的酷刑终于到了头,皇帝尽情地在弟弟的内里驰骋沙场,最后放出天兵百万,直取敌魁后凯旋而归。看着眼前彻底丧失抵抗能力的弟弟,皇帝终于大发善心解开了弟弟被缚了小半个时辰的双臂。


重获自由的胤禩只觉得双手都快失去了知觉,但还是囫囵地抓过残破的外衣试图遮盖住一身的青紫,皇帝有些好笑得看着弟弟,刚想传太监,却又被胤禩制止。


“怎么,害羞了?”皇帝坐上桌案,将胤禩的脸掰来放在腿边提问。


“我之所以这九年来没去投胎,是因为阎王爷说我和你有缘,所以其他人可不一定看得到我。”胤禩也不理会皇帝的亵玩,径直回道。


有缘!皇帝的心为这两个字而颤抖:“这是为何?”


“……皇上可忘了?您当初把我从宗人府移到姜家坊,可做了什么?”


皇帝自然不会忘怀,那是雍正四年的正月,他逼迫胤禩休了那郭络罗氏,二月又囚禁了胤禩,之后便将胤禩转移至姜家坊,那他精挑细选的金屋藏娇之地。

可被重重看管的郭络罗氏不知怎的居然打听到了这消息,还试图再次联系八党。粘杆处得了消息便呈上来告知了皇帝,气的皇帝亲自前往那贱妇的圈禁之地,亲手勒死了这在皇帝看来霸占了胤禩二十多年的眼中钉,最后还将其挫骨扬灰。


当然,这事一开始是不为胤禩所知的,冷静下来的皇帝想着尸骨无存的八福晋,又冒出一个绝佳的点子。


于是几天后,皇帝再次在姜家坊当了新郎,“新娘”则是被用了药的胤禩,这胤禩,早上被灌了迷药昏昏沉沉地拜了堂,晚上又被惯了情药神志不清地圆了房,等第二天醒来看着满屋的荒唐,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你是说,朕和你拜了堂,阎王爷认可了?!”皇帝欣喜若狂,捧着弟弟的脸狠嘬了一口,“阎王爷是看朕的新娘新婚不久就自寻短见,命你来陪伴朕左右的?那你为何九年不与朕相见?”


“……皇帝若是愿意这样相信,便相信了吧。”胤禩不再躲避皇帝的玩弄,仍由皇帝将自己抱入怀中,肆意玩弄。


皇帝见弟弟不再抗拒,便将胤禩抱起,坐回宝座,“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有多好啊!”皇上握住弟弟的芊芊玉手,由衷地感慨道。


胤禩却再不开口,只是乖顺地缩在哥哥的怀抱中,沉默地倾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念着如果当年自己能听话的如何如何。空旷的大殿内再次只响起皇帝的声音,胤禩数着数,看着窗外的一丝幽光,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胤禩开口:“皇上,我该走了。”


走?皇帝不解,“走什么?你不是阎王爷送来陪伴朕左右的么,你走什么?”可那胤禩却像是听不见皇帝的怒吼一般站起,皇帝忽然感到一丝恐惧,试图握住弟弟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着天边一丝残薄的日光,胤禩笑道:“四哥,我其实是来道别的,我们之后,再不会相见了。”


“什么?我们不是拜堂了么!什么不相见!”皇帝猛地起身,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这大殿中哪里还有什么弟弟?


“胤禩!胤禩!你……你……”皇帝瞬间惨白了脸,可话未说出口,一股甜腥味便涌上喉头,皇帝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胤禩,你……”


太监们听见殿内的动静,吓得蜂拥而至,还是苏培盛机敏,迅速去叫了太医和朝廷重臣。众人进入殿内,却发现七窍流血的皇帝已经瘫倒在宝座上,气若游丝,只剩下口中还在念念有词这那早已伏了冥诛的廉亲王,仿佛亲眼所见那人。


可是这世上哪里还有廉亲王呢?众人面面相觑,偌大的殿内,满地都是被推下桌案的奏折,御笔,和大颗色如黄金的金丹,没过多久,即位十三年的雍正皇帝,便这么在一地狼藉中,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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